专访丨温州肯恩大学校长王立：立足本土、面向全球，打造国际化人才培养新窗口

原创 王立 等 世界教育信息 2022-10-14 15:27

我国开展中外合作办学工作已逾30年，温州肯恩大学作为其中代表，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办学十余年来，温州肯恩大学坚持国际化办学特色与本土化理念的交融，促进学校和地方共同发展。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温州肯恩大学积极探索线上教学模式，着力搭建在线教育平台。面对国情世情的新变化，温州肯恩大学更新发展规划、确立战略重点，促进中外合作办学新发展。

中外合作办学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推进高等教育国际化的重要举措，也是中国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温州肯恩大学（以下简称温肯）是中外合作办学的典型代表之一，从温肯出发，我们可以窥得中国中外合作办学的历史和发展方向。

温肯是浙江省和美国新泽西州友好省州合作项目，是一所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中美合作大学。2011年11月16日，教育部批准温州大学与美国肯恩大学合作筹备设立温肯。学校建设十一年来，发展状况如何？作为一所中外合作办学的高校，温肯有哪些特色？新冠肺炎疫情期间，中外合作办学遇到哪些挑战和新的机遇？温肯又有怎样新的发展规划和战略重点？带着这些疑问，我刊专访了温肯校长王立。

一、合作办学十一年，育人科研成效初显

“自2011年11月16日教育部批准筹备设立温肯起，学校已走过十一年的发展历程。”王立简单介绍了温肯的办学历史，温肯的创办与发展受到领导的关怀和多方的支持。2014年7月，学校作为浙江省唯一的教育项目被列入第五轮中美人文交流高层磋商成果。2015年9月23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第三届中美省州长论坛上肯定温肯“运转良好”。2018年6月，教育部、浙江省第一次部省会商明确“将温肯列入中外合作办学示范性重点对象，支持建设国际化、高水平大学”。2019年，学校办学层次提升，获批开展外国硕士学位、博士学位教育。正如王立所言：“作为浙江省和美国新泽西州友好省州合作项目、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且合作双方都为公办大学的中美合作大学，温肯自诞生以来就承载着探索高等教育体制改革、推进中美人文交流的使命。”十一年来，温肯的合作办学成效显著。王立对此进行了详细介绍。

“一是立足根本，打造国际化人才培养新窗口。目前，温肯共开设18个本科专业和8个硕博专业。现有本硕博在校生4000余名，专任教师约190名，来自全球35个国家与地区，90%以上具有博士学位。目前，学校已有毕业生2700余人，60%以上在国内外高等学府继续深造，其中约42%入学哈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等QS排名前50名的世界名校，61.5%入读世界排名前100的名校，升硕率稳居全国高校前列。优秀学生代表频频参与亚太经合组织会议、世界青年领导力训练营、学生青年领袖峰会、世界青年论坛等国际交流平台，在微软‘创新杯’全球学生科技大赛、美国大学生数学建模竞赛等国内外高水平比赛中屡获奖项。”

“二是立足科研，推动高水平大学建设。建校以来，温肯一直注重教学与科研并重发展。办学至今，学校不断加大科研投入，教师累计发表论文540余篇，在纳入科学引文索引（SCI）、社会科学引文索引（SSCI）收录的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120余篇。学校累计实施科研项目300余项，其中国家级3项、省级22项、市级32项。1个省级科研平台‘浙江省省级生物信息学国际科技合作基地’，2个市级科研平台‘温州市应用生物医药生物信息学重点实验室’和‘温州市产业经济研究基地’以及18个校级科研机构批准建立。”

“三是立足地方，开创国际化校地共建新局面。目前，一期校园用地已建成（含在建）满足基本教育教学所需的建筑设施约28万平方米，二期规划设计已基本完成。学校1个项目列入浙江省长三角一体化发展重大项目，参与长三角一体化建设。学校建筑入选温州市‘十大标志性工程’、编入‘百项庆百年’展示项目等。此外，通过与地方各教育局合作，积极打造国际化教育集聚区。温肯实验幼儿园、温肯国际幼儿园、温州尤宁外籍人员子女学校等相继建成，建成投用的托福考场、美国研究生入学考试（GRE）考场服务于整个浙南闽北地区。”

“四是面向全球，拓宽国际化交流新路径。通过温肯这一平台，2014年起中美两校近1200名学子互换交流。此外，中美（温州）文化与经济合作对话会、中美教育合作论坛、教育国际化暨高校治理论坛、浙江省与新泽西州结好40周年庆祝活动等人文交流活动相继开展。学校发挥了省州交流的纽带作用，推动浙江省教育厅与美国肯恩大学开展教育创新合作以及省州教育互学互鉴与交流合作。作为温州海外传播的一大阵地，学校通过举办各类特色活动，制作海外传播作品，向世界发出温肯的声音。在由国务院新闻办公室指导、中国外文局主办的2020年度‘讲好中国故事’创意传播大赛中荣获一等奖和三等奖。”

二、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坚持国际化办学特色与本土化理念相交融

作为一名深耕高分子材料领域数十年的科研者，王立拥有非常丰富的国际学术交流经历，他谈到：“我自己是1977年高考恢复后的第一届大学生。后来出国留学，做访问学者……走过40多个国家、150多所高校和研究机构。”多元文化教育经历让王立深刻体会到“家国情怀”的重量。在担任温肯的校长之后，“家国情怀”也成为王立希望温肯所有学子必须牢记的一个词。因此，温肯的人才培养既“以创新中美融合教育教学模式为目标”，又“扎根中国大地办学，始终以坚持立德树人为根本任务，以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为已任”。

“温肯的教育模式是两国教育特点的‘交融’。”王立表示，“在坚持美国高等教育提升学生综合素质、培养创新探索精神等先进教育理念的同时，结合我国高等教育以学生为本、夯实知识与技能、团结合作、勤奋刻苦、培养家国情怀的教育精神。即便我们使用的是国外的教材和教学计划，使用英语作为教学语言，但学校始终坚持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融入教育教学全过程和各环节”。

温肯开设了“中国国情与文化教育”课程，课程包括国情教育、艺术教育及体育教育。此外，积极融入党史学习教育，通过学术讲座、经典读书会、艺术节等活动塑造学生品格。“2022年，温肯还将劳动教育纳入人才培养方案，培养学生直面困难的坚韧精神，发挥国情课思想育人、实践育人的作用”，王立介绍道。

在学生管理方式上，温肯设置了书院导师和成长顾问制度，行政教工担任成长顾问。王立本人也兼任这样的工作。“通过言传身教，我们便会自然而然地将一些价值理念传输给学生”，王立说道。

此外，温肯立足合作办学特色，发动在校师生以讲好中国故事为己任。王立对此倍感自豪：“我们在校内通过开展传统节日活动等各类文化交流活动，在学生心中根植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同感，并鼓励学生参与制作中国文化传播作品，如建党100周年期间，我们的中外师生联手制作了双语党史课‘青春的选择’视频，在微博收获了超过150万的播放量。”

三、 形成温肯特色教学方式，助力学生适应国际化学习环境

就目前而言，温肯的生源仍以国内传统高考生为主，如何让只有本土教育经历的学生适应国外教育理念和教学方法对于中外合作办学尤为重要。王立就此介绍了温肯的经验。

首先是暑期新生集中强化英语培训项目。“每年秋季，温肯几乎都是浙江省内最早开学的高校之一。因为新生需要提前入校参加为期两周的暑期新生集中强化英语培训项目。”开设这一项目的目的是帮助新生顺利适应温肯英语学习环境和以英语授课的各类课程。培训项目内容板块设置丰富，除了外教授课的英语课程之外，还有教务处、图书馆、科研办、国际学习中心等部门举办的相关讲座，帮助新生在开学前快速适应全英文授课的课堂环境和节奏，了解学校所提供的各类丰富的学术及科研资源。

其次是小班化、探究性的教学模式。在温肯，约85%的课程课堂平均人数在30人以下。语言课程则多为15～20人规模。小班化的授课模式使教师尽可能照顾到每一个学生。探究性的教学模式则造就了自主学习、主动探索的教学氛围，促使学生融入课堂。同时，温肯也注重教学反馈和教学效果，每一项课堂任务都会被计入期末总成绩中。因此，学生如果想取得高分，就必须时刻保持高质量的课堂表现。

最后是学术支持中心建设。温肯设有学生学术支持中心，面向全校学生开展学业咨询服务，解答学生的学业困惑，帮助学生更加清楚地了解并适应学校的学习模式及学业相关政策，引导学生正确自主地使用校内各类学业资源。“学校还招募并培养了一批本校优秀的高年级学生作为学生朋辈学术导师，为学习有困难的学生提供多样化的专业课课后辅导，起到传帮带的作用”，王立说道。

四、保持世界一流学术水准，引进为温肯所用的各层次人才

人才引进工作是中外合作办学顺利开展的重要一环。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人才工作会议上的重要讲话中指出：“加大人才对外开放力度。强调人才自主培养，绝不意味着自我隔绝。要结合新形势加强人才国际交流，坚持全球视野、世界一流水平，千方百计引进那些能为我所用的顶尖人才，使更多全球智慧资源、创新要素为我所用。”王立详细介绍了温肯在引进国外人才方面的经验和做法：“与传统高校不同，根据我校合作办学章程，我校的学术标准与美国肯恩大学保持一致，因此我校在人才引进渠道、程序、政策方面都与传统高校有所区别。”

在人才引进渠道上，“温肯实行全球招聘，主要通过在国际师资人才招聘平台上发布招聘公告、参加国际学术论坛、教师推荐等方式进行”。

在人才引进程序上，“温肯由各学院组建教师遴选委员会，来把控人才的具体聘任标准以及后续的人才初选、面试考核、人选推荐。此外，为了保证温肯和美国肯恩大学的教学管理、教师聘任及评估标准和程序的一致性，人才的引进还需经美国肯恩大学提名后才可聘用”。

在人才引进政策上，“除了积极响应各级政府提出的人才引进政策，温肯还开放了专任教师、高层次人才、创新创业人才三种模式进行人才引进。其中，专任教师政策侧重教学科研并重人才的引进，高层次人才及创新创业人才侧重研究型人才的引进。但无论是哪类人才，温肯都提供了非常有竞争力的薪酬待遇和充裕的科研启动基金，另提供如安家费、探亲补贴、住房补贴、学术差旅补贴等各项福利。此外，还包括高额的覆盖全球范围的医疗保险和一条龙服务式的签证、入境、居留手续办理服务”。

当然，国际化人才引进也存在一定的困难，主要体现在引进的周期相对较长。王立解释道：“为了与美国肯恩大学的用人标准保持一致，温肯人才引进程序中还需经美国肯恩大学审核提名。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2020年后成功引进一名人才的平均耗时约为5～8个月，这导致我们在引进过程中会失去一部分人才。”

五、发挥国际化办学优势，服务温州区域经济社会发展

“一所大学的成长总是与服务地方发展紧密相连。”王立说道。因此，长期以来，温肯致力于在发展自身的同时为地方作出贡献。

第一，专业设置与地方经济相结合。一直以来，温肯立足国际化办学优势，力求在专业设置上结合温州区域经济社会发展需求，引进美国肯恩大学优势专业，为学生提供在家门口留学的平台。王立举例说：“目前我们开设的金融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等8个专业入选省级一流本科专业建设点。2019年，温肯获批开展硕博研究生教育，进一步提升了办学层次，其中教育类硕博专业深受温州本土教育行业人士欢迎。”

第二，加强国际科技合作，推动城市科技创新。王立介绍道：“温肯聚集了来自全球35个国家和地区不同领域的专家和教授，充分利用教师的国际化学习、科研和教学背景，加强国际科技合作，推动城市科技创新。例如，温肯自然科学专业负责人托比·米切莱纳（Toby Michelena）博士从2016年起带着师生团队开展关于温瑞塘河的治理研究，被评为温州‘最美治水人’，还获得了2020年度的‘西湖友谊奖’。此外，学校建立了浙江省省级生物信息学国际科技合作基地，与剑桥大学、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香港理工大学等一流大学建立科研合作关系；与国科大温州研究院、浙江大学温州研究院等科研机构建立科研合作关系。”

第三，积极与地方政府合作，服务地方企业。王立详细介绍了温肯与地方政府的合作项目：“目前， 温肯已经与温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管委会、瑞安市人民政府、泰顺县人民政府建立了全面战略合作。在服务地方企业上，学校与华峰集团、浙江华卫智能科技等20余家企业开展科研合作，引导学校的国际化师资团队带领学生群体开展市场拓展、商业模式创新、商业战略及竞争力等领域学术研究，在高分子材料研发、生物多样性保护、大数据治理、国际英语教育等领域服务地方发展，并取得明显成效。”

六、新冠肺炎疫情下探索开展自主招生，以灵活线上教学保障师生课堂交流

新冠肺炎疫情的出现与全球传播，给中外合作办学带来了挑战和机遇，王立就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温肯的学生招录和教学工作进行了说明。

在学生招录方面，为缓解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下我出国留学人员就学困难的问题，教育部2022年继续支持部分合作办学机构和项目面向出国留学受阻的学生开展相关自主招生工作。“为了践行中外合作大学办学的社会责任，经教育部支持，温肯连续三年面向出国留学受阻的学生开展自主招生试点工作。三年来，我们共录取了880余位原计划赴境外大学学习的优秀学生。自主招生的开展既缓解了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下学生无法出国学习的困难，也是推进中外合作办学改革创新的有益探索和尝试。”王立介绍道，“经过三年的经验积累和不断的总结分析，学校自主招生已形成一套较为完整的工作方案。温肯成立了自主招生工作领导小组，制定了自主招生简章、招考与学生培养实施细则，梳理了一套完整的申请、选拔、录取等工作流程，以确保招、考、录各环节有序开展”。

在教学工作方面，线上授课是温肯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主要方式。王立对温肯的线上教学评价颇高：“温肯利用美国肯恩大学现有成熟的远程教育体系和优质的在线教育资源，为学生创设网络课程，通过Blackboard在线学习平台面向学生进行线上授课。在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初期，我们用了仅仅三周时间，就开设了128门、近500个班级的线上课程。目前，哪怕新冠肺炎疫情仍有反复，学校已经可以做到从容应对，随时为学生开启线上教学。非同步教学和直播相结合的灵活线上教学让师生不受时空局限。上课、阅读、讨论、作业四大平台模块的设置，让教学得到最大的保障，实现全球不同国家和地区教师和全国各个省市学生的课堂互动和教学交流。”

“为确保线上教学的顺利进行，两校还成立合作团队，全时段确保技术服务支持，应急搭建国际网络访问临时系统，保障教学平台、电子教材等相关国际教学资源的顺利访问，并及时对师生进行在线学习平台的使用培训。”王立对以后的教学工作也提出了更高的期望，“未来，温肯仍需加快融合发展，整合最优质的课程资源，同时开发网络学习、混合式学习等创新性教学模式，将其融合到教育教学环节中，搭建高效的师生互动交流平台。”

七、致力于卓越教学、卓越科研，力争成为中外合作办学的典范

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及其全球传播，对国际教育模式形成冲击，全球国际教育格局正发生改变。王立谈及新冠肺炎疫情对中外合作办学产生的影响：“在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下，中外合作办学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但危机中也孕育着新机。一方面，新冠肺炎疫情使中外合作办学的内外部发展环境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如人员跨境流动面临较大阻碍，教育国际化面临一定程度上的不确定性，中外合作办学的供求关系面临调整。另一方面，大变局也为中外合作办学带来了新机遇，混合教育的蓬勃发展为中外合作办学提供了新形式。”

王立详细阐述了温肯制定并正在实施的新一轮发展规划。从学校整体发展规划上来看，温肯将致力于提升办学质量，全面提升国际交流合作水平，拓展中美人文交流领域，努力建设高水平国际化大学，为我国教育对外开放、中美友好交流作出温肯贡献。

王立表示，新一轮发展规划涉及三个维度。“从学校维度来看，温肯要引进吸收国际先进教育理念，培养一流的国际化人才，这是学校的立身之本和核心要义；从高等教育维度来看，温肯要创新教育教学模式，推动国际高等教育交流和中国高等教育改革，为推动国家高等教育综合改革进程提供经验，这是国家开展中外合作办学的初心所在，也是温肯作为中外合作大学的题中之义；从国家维度来看，温肯要积极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为省州友好交流、中美人文合作和多领域交流作出贡献，这是温肯服务社会的应有责任担当。总而言之，温肯将致力于卓越课程、卓越教学、卓越科研，努力成为在温州有作为、省内有地位、国内有影响、国际有特色的一流国际性大学和中外合作办学的典范。”

“为了实现上述目标，温肯正在稳步实施三步走的发展策略。第一步是提升学校办学层次，在进一步办好本科专业的同时，逐步开设硕士生和博士生项目，提升学校的办学层次。目前这个目标已经初步实现。第二步是到2025年，学校在校生规模力争达到 7000人，科研工作取得显著进展，可持续发展能力开始凸显，学校社会影响力显著提升。目前正在稳步推进7000人办学规模的目标。第三步是到2030年，学校开始迈向万人大学，人才培养、科学研究与社会服务能力大幅提升，国际影响力逐步显现，基本实现高水平国际化中外合作大学的建设目标。”王立补充道。

王立表示，从学校今后几年的战略重点来看，温肯将着重做好以下四篇文章。

“一是做好国际化人才培养的文章。加快扩大招生规模，进一步提升生源质量和国际化程度；积极践行‘以学生为中心’的理念，提升学生校园生活满意度，促进学生学业成长和生涯规划与实践；积极申报国际权威认证，建设一批富有竞争力的专业；加强国情课程体系建设，着力培养学生的家国情怀。”

“二是做好高层次师资建设的文章。学校发展，教师为本。完善教师聘用体系，建设一支数量充足、稳定的、国际化的、教学水平高的师资队伍。在各主要学科引进学科领军人物，带动重点学科的发展。完善终身教职制度和学术休假制度，提升教师专业能力，促进教师专业化发展。提升教师服务与管理水平，为教师提供更好的工作与生活条件。”

“三是做好高质量服务地方的文章。持续加大科研投入，拓展科研合作交流，提高科研水平与科研的贡献度；大力开展国际科研合作，实施一批国际科技合作项目，建成若干较大影响力的高水平国际科研合作平台；加快建设融合中西的高品质现代化校园和宜学宜居宜创业的大学小镇，促进学城联动，积极融入与服务地方。”

“四是做好高水平人文交流的文章。进一步加强合作办学双方在校级层面及师生之间的线上线下互动交流，夯实合作办学基础，协力打造中美合作办学品牌；充分发挥学校的平台与窗口作用，依托学校中美人文交流研究中心和中美青年创客交流中心，打造中美人文交流和民间友好往来的品牌项目，促进省州友好合作和两国民心相通。”

作者简介：王立，温州肯恩大学校长、俄罗斯工程院外籍院士、浙江大学求是特聘教授；吕伊雯，《世界教育信息》编辑；鲍佳怡，浙江大学教育学院本科生

来源：《世界教育信息》2022年第10期